凌晨三点,我在冷汗中惊醒,右手下意识摸向床头柜——那里空无一物,却仿佛还残留着皮革灼烧的焦糊味,梦中那场吞噬一切的大火仍在视网膜上跳跃,而被烈焰裹挟的黑色钱包,正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慢镜头在记忆里燃烧:卡位里的身份证蜷曲成焦黑的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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