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六点,鱼塘边的露水还挂在芦苇叶上,我蹲在岸堤上数第三遍渔网的网眼,晨雾像块浸了水的棉絮,把远处的杨树裹得模糊,只有鱼竿尖的红布条在风里抽着细响,这是我退休后守在鱼塘的第三年,也是每天找钱包的第三年,消失的牛皮钱包那只棕色...